给小号热度会被拉黑(尖叫)

别给小号热度兄弟们

【将进酒同人】护佑

我好上头,诚邀一个小可爱听我激吹萧既明,呜呜。


离北入了夏,茫茫旷野上草木衍生,掀起阵阵蝉鸣虫嚣。鸿雁山一半是苍茫雪色,一半露出青葱的绿。

萧既明带队巡逻归来,方才翻身下马,便看见萧驰野在营帐外扎马步,身边明明有块树荫,他偏要迎着日头晒。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,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。

路过的副将们都习惯了这般景象,目不斜视地经过他身边,继续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。

“大哥!”萧驰野额上挂着一层晶莹的汗,“呸”一下吐掉那根命途多舛的野草,他被罚在烈日下站了两个时辰,已是大汗淋漓,“快给我弄点水…太渴了。”

萧既明也不嫌他满身黏腻,用骑装的袖口替他擦了擦汗,笑着问:“你又犯什么事了?”

“他不让我碰他架子上那重弓,我偷溜进去想试试,没留神磕了一下,把老爹心疼坏了。”萧驰野说到此还挺得意,扬了扬眉毛。

“这不怪他自己吗,不让碰摆那儿干什么呢!”萧驰野理直气壮道。

于是他大哥解了甲胄,进帐去给他求情了。

萧既明一进门就明知故问道:“爹,阿野在外头站着呢?”

萧方旭把桌子拍得哐哐响:“让他站着!”

“小气。”萧驰野在外头扬声道:“我还不稀罕你那破弓呢!”

萧方旭从帐子里冲出来要揍他,萧驰野当机立断,一转身就跑了。只是还没来得及牵马,便被撵着左冲又撞地跑出了离北大营。

萧既明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笑:“喝点水再跑啊…”

萧驰野边跑边朝后挥手:“不喝了不喝了!”

萧既明处理完军务,盘坐在小桌前,手里修着一把木头弩,它比重弓轻,杀伤力却也不差多少,萧既明特地调过了望门,拧紧了两寸弦,便比寻常弓弩要更称手些。

他拿起弓弩进了萧方旭的营帐,“爹,我不放心阿野,带人出去找找。”

萧方旭点了盏油灯在看布防图,挥手道:“赶紧去。”

落日熔金,晚风荡起悠长的哨声,萧驰野躺在草窝里,远远就听见有人打马前来,他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。

萧既明下马,在他身边单膝跪地,耐心地拍拍他肩膀:“回家了,阿野。”

“起来,哥哥送你个东西。”萧既明从腰间取下木头弩,在凹槽处装上铁箭。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萧驰野耳尖微动,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。

萧既明眼底带着笑意,温声道:“你想试试吗?”

萧驰野顿时来了精神,三两下拍干净身上的草灰,“回去试!”

返程的路上萧既明没有骑马,他牵着缰绳,和弟弟一同走回家去。

几只海东青在苍穹低低盘旋,晚照笼罩这一方草场,暖金色余晖温柔铺就于他们回家的路。

暮风拂过他们的手背,大哥的掌心干燥而温暖,只是因战场上提剑拉弓,虎口处起了一层薄茧。萧驰野顿时停下脚步,拉过他的手心,仔细瞧了瞧,眼里似乎还透着点羡慕。

“看什么?”萧既明偏过头问。

萧驰野垂下手,笑得又坏,“看你手相…将来要娶个漂亮的娘子!”

萧既明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,斥责道:“…你成天到晚净想些什么。”

天色将晚,最后一线残存的天光隐没于地平线。远处的鸿雁山藏在薄雾中,它庇护着离北,融化的雪水孕育着草原无数生灵,耸立的山峰镌刻下铁马金戈的时光,土壤肥沃的山麓是铁骑奔策驰骋的跑马场。

萧驰野在这里尽情纵意地成长,因为哥哥的掌心是大境最安全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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